《魷魚遊戲》每個紅衣人都有編號,黃俊昊是怎麼逃過識別成功在組織裡穿梭?— 我們用電影寫日記
他才是拿男主角的劇本吧
#魷魚遊戲 #臥底警察 #逃過識別
*正文開始
作者:青檸檬侃娛
整理:冒牌生
在《魷魚遊戲》中,不僅每個參賽者都有自己的編號,就連紅衣人都不能隨意叫名字,他們跟參賽者一樣,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編號,只不過這群紅衣人的編號是通過掃描才能顯示出來的。
但凡少一個紅衣人,編號自然會被取消,可警察卻能輕易偽裝成紅衣人在神秘組織中穿梭,這顯然是帶著男主光環的。
警察黃俊昊但凡偽裝一個紅衣人,必須要殺了此編號真正的紅衣人,他才能穿上服裝,再加上圓形和三角形的紅衣人都不能說話,這倒是為黃俊昊省去了很多麻煩,可再厲害的隱秘高手,也終究會被發現,黃俊昊因為不知道自己的任務是搬運屍體,提前到達了遊戲現場,被正方形發現了。
正方形是紅衣人中級別最高的,他們有權利說話,甚至可以向三角形和圓形紅衣人下達命令,黃俊昊帶著的圓形面具顯然不是來的時候,正方形一眼就發現了端倪,甚至要在遊戲結束後想跟他詳細聊一聊,這顯然是被識破身份了。
就在黃俊昊在想怎麼逃離正方形魔爪時,一個參賽者竟然把正方形給挾持了。
紅衣人中有個不成文的規定,無論在什麼時候他們都不能隨意摘下面具,然而參賽者在挾持正方形後,唯一一個要求就是讓正方形摘下面具,為了保命,正方形只能照做,可摘下面具後他卻在第一時間被趕到的黑衣人所殺,原因很簡單,正方形破壞了紅衣人的規矩,他必須死。
本來還發愁待會怎麼跟正方形交代呢,這下好了,正方形死了,難題迎刃而解。
黃俊昊還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正方形面具,換在了自己的頭上。
問題來了,正方形是黑衣人當著眾人面解決掉的,按理說他的編號沒過多久就會被消除,警察竟然敢重新戴著正方形的面具,他難道不怕被發現嗎?
還記得當初殺醫生的那個紅衣人嗎?
他說過,少一個參賽者事情就鬧大了,可少一個紅衣人卻沒有人在意,也就是說紅衣人在整個遊戲中的地位非常卑微,他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,哪怕是中途少了一個,組織也不會去理會,畢竟紅衣人太多了,他們難免會在管理上有所疏漏。
再說了,黃俊昊當時戴著的圓形面具,他的主要任務就是用來搬運屍體的,想要讓死者的編號消失,只有通過圓形面具的掃描才行,當時沒有人知道正方形的編號是什麼,黃俊昊想要偽裝正方形,還不是唾手可得的事?
即便他在換上面具後有些鬼鬼祟祟,別的紅衣人也不敢說什麼,因為沒有人敢質疑正方形的一切行為。
黃俊昊還是很聰明的,能在短短時間內就搞清楚紅衣人的階層規則,所以他才能如願在紅衣人中穿梭,從最卑微的身份,轉移到下達命令的正方形。
可惜了,最終對自己開槍的竟是親哥哥,他查了這麼久,估計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親哥頭上吧!
延伸閱讀 – 《魷魚遊戲》揭開真實人性!當人一秒變動物?
你玩過「一二三木頭人」的遊戲嗎?
想象一下,那個唱著歌的小夥伴背對著你,突然歌聲停了。
轉過身來,看著你們。
你趕緊定住身子,變身「木頭人」。
而你身邊的小男孩,一個不小心,沒站穩,栽倒在地。
你剛想著「哈哈,他輸了,下次該輪到他抓人了」。
結果,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槍響。
緊接著他身體一歪,躺在一灘鮮血中……
此時你心裡一定開始罵:「玩個遊戲而已,怎麼還得玩命?」
故事設定:
456個背負巨債、走投無路的人,一起來玩6輪遊戲。最後只剩下1個贏家,可以拿走456億韓元(約2.5億元)的獎金。
那其餘455人呢?
不好意思,輸了不是出局,而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。
「一二三木頭人」,只是一個開始。
第二關「椪糖遊戲」,10分鐘內玩家摳不出完整的糖餅裡的圖案,就會被一槍爆頭;
第三關拔河,輸的一隊會被直接拉下高台,活活摔死。
……
別人玩遊戲,輸了,最多只是被同伴嘲笑幾句;
但在《魷魚遊戲》裡,輸了,會死。
因此,在生死面前,每個人都展露了人性中最真實的一面:
有的人趨利避害,為了保命,親手把人推下高台;
有的人執著復仇,自己死也要抱著仇人一起跳下去;
當然,也有的人在生死面前,依然可以向弱者伸出援手。
關於人性,心理學家弗洛姆曾發出一句叩問,震耳發聵:
人,到底是「狼」還是「羊」?
看完這部電視劇,或許我們都會對這個問題,有更深入的思考。
今天就跟大家聊聊:生死抉擇下的「人性」。
什麼時候,人會變成動物?
什麼樣的人,會願意參加這個死亡遊戲?
「失意者」。
456個玩家,都是欠了一屁股債的底層輸家。
但其實,在遊戲開始之前,他們中的絕大部分,並非十惡不赦。
更有不少,堪稱好人。
比如李政宰飾演的男主成奇勳。
他曾為了反抗剝削,組織罷工,失敗後又經營過各種小店,但最後都倒閉收場。
更慘的是,老婆也帶著女兒另嫁他人。
於是,成奇勳逐漸變得消沈,整天賭馬,日子過得渾渾噩噩。
但即便如此,他也並沒有拋棄良知。
在魷魚遊戲中,遇上弱者,他總忍不住要伸出手。
看到落單的女主姜曉,成奇勳就暗暗叮囑「如果有不對勁,趕緊跑到我們的陣營裡」;
看到老爺爺尿失禁,屁股濕了一大塊,他還脫下外套幫忙遮住。
可以說,此時的男主,還保有了大部分良知。
但隨著闖關的深入,遊戲的殘酷一面,開始越發赤裸地上演。
越來越多的參與者把良心嚼碎了咽下去,一頭扎入了你死我活的叢林法則。
成奇勳也沒法獨善其身。
在彈珠遊戲的環節中,成奇勳擔心沒有人願意和老爺爺配對,就選擇跟他一組。
沒想到,這一關的考驗是:誰先輸掉手裡的彈珠,誰就出局。
這是一個「兩個只能活一個」的遊戲。
一開始,成奇勳還想著公平對決,生死不怨。
但很快他就發現,根本玩不過對方。
看看手裡所剩無幾的彈珠,再看看守衛黑黝黝的槍口。
成奇勳陷入了掙扎。
當他發現老爺爺因為阿爾茨海默症,根本記不住之前說的話的時候。
他顫抖地改了口,用欺詐贏下了一局。
最後如果不是老爺爺為了報答他的幫助,主動送出藏起來的最後一顆彈珠。
恐怕成奇勳會徹底淪為只剩獸性的怪物。
男二曹尚佑,黑化得更加徹底。
一開始他還會主動提醒成奇勳:「可以讓前面的人擋住自己」;
遊戲中止時,他還主動給錢,讓巴基斯坦小哥搭車回家。
但當他被追債短信逼得走投無路,想要自殺一了百了時,面對遊戲的「召喚」,他惡念陡生:
既然都是死,為什麼不拼一下成為遊戲的贏家?
曹尚佑內心的「惡」,不斷生根發芽。
於是,在遊戲重啓後,曹尚佑利用巴基斯坦小哥的心軟,騙走了他手上所有的彈珠;
走玻璃天橋的環節,他猛推前面的玩家,結果玻璃爆裂,對方被活活摔死。
前後對比,令人後背發涼。
而成奇勳和曹尚佑的黑化,不過是所有玩家的一個縮影。
「我只是想活下去」,僅此而已。
弱肉強食之外,也有光芒
但如果據此就判定:這部劇就是赤裸裸地展示了,人性是多麼經不起考驗。
那也不盡然。
哪怕在生死的拷問下,仍有人寫下了另一個答案。
比如那個巴基斯坦小哥。
他在第一關冒著生命危險,救下了素不相識的成奇勳;
之後又藏下玉米,留給曹尚佑吃。
哪怕到了「兩個只能活一個」的彈珠環節,他眼看就要贏了,卻仍不忍心讓曹尚佑輸掉性命。
而最讓我不能忘懷的,是「彈珠遊戲」裡的一對女孩組合。
按照規定,她們必須在30分鐘內分出勝負,但兩個女孩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,交流著過去的人生。
其中一個女孩姜曉,是脫北者,爸爸在過江時中槍被水衝走,媽媽還留在朝鮮。
她把弟弟安置在了孤兒院,自己靠偷竊賺錢,最大的希望是能把媽媽也接過來,一家人住在一起。
而另一位女孩智英,從小就被爸爸家暴、性侵,在目睹爸爸殺了媽媽後,她再也不能忍受,拿刀捅死了爸爸。
這兩個被世界拋棄的女孩,就在這短短的30分鐘裡互訴衷腸,在同樣殘酷的遊戲世界中,品嘗著最後幾分鐘的溫暖。
時間快到了,她們扔起了彈珠,比誰扔得離牆更近。
輪到智英時,她故意把彈珠扔在了自己的腳下。
還笑著解釋說:「你有理由留在這裡,出去之後,記得去找你的弟弟和媽媽,還要去濟州島。」
在落日的余暉裡,她微笑地看著姜曉遠去,然後靜靜地迎接死亡的到來。
在人生最後30分鐘,智英已經得到了最珍貴的東西。
在這一刻,沒有殺戮,沒有算計,有的只有人性中讓人落淚的溫暖。
所以她說:「謝謝你,跟我一起玩。」
人無善惡,只是看你怎麼選擇
很多觀眾,都被這其中人性的複雜所震撼。
那些徘徊在善惡邊緣的人,到底會選擇走向哪一個岔口?
心理學家弗洛姆在《人心:善惡天性》一書中,有一個精辟的解讀:
「人有行善和作惡兩種潛能,每個人都在自己選定的方向上發展。」
簡單來說就是,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好人或者壞人,有的只是一個人做了好事或者壞事。
而關鍵就在於,如何選擇。
當然,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並不會像《魷魚遊戲》那樣,時刻面對生與死的抉擇。
但依然可以肯定的是,善惡確實總在一念之間。
哪怕我們自詡善良,依然有可能在壓力之下,違背初心。
那麼,普通人到底會在什麼情況下,化身惡魔?
心理學家津巴多在《路西法效應:好人是如何變成惡魔的》一書中,給出了以下3點:
去個人化、去人性化以及姑息之惡。
a. 去個人化
就是把個人淹沒在群體之中。
這樣個人做的惡,就能推給集體,而讓自己免去背負心理上的壓力。
在《魷魚遊戲》中,參與者都沒有名字,只有編號,每個人都能把自我隱藏在最深處,一言一行得以肆無忌憚。
那些拿槍的守衛,同樣只有編號,而且他們戴著面具,只按照面具上的圖案區分身份,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誰。
正因為如此,他們可以毫無心理壓力地執行命令,成為這場殺戮遊戲的最佳工具人。
甚至那些觀看比賽的土豪,也一樣戴著奢華的動物面具。
沒有個人,也就沒有了道德壓力,不用顧忌被發現之後會有什麼後果。
就像很多人日常生活中彬彬有禮,卻在網上肆無忌憚地謾罵,就是因為他們已經去掉個人身份,把自己融入群體之中。
《烏合之眾》也有類似的觀點:
「個人一旦成為群體的一員,他所作所為就不會再承擔責任,這時每個人都會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約束的一面。」
b. 「去人性化」
就是把對方從「人」的行列排除,喪失掉「人」的地位。
這樣就可以暫且擱置道德感,不需要以對待「人」的理性去對待對方。
在《魷魚遊戲》中,管理者故意減少食物的發放,讓參賽者覺得,身邊的人不再是同伴,而是來搶奪食物資源的惡魔。
果不其然,關燈之後,每個人都痛下殺手,只為了少一個搶食對象。
在現實生活中,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德國納粹。
他們不斷宣傳「猶太人是豬」「猶太人都是下等民族」,讓士兵可以毫無心理負擔地完成屠殺。
殺一個人,自然壓力山大。
但殺一隻雞呢?
是不是理直氣壯許多?
c. 姑息之惡。
意思就是,當我們被動地觀看罪惡,卻不肯挑戰罪惡時,很容易就會模糊善惡的界限,甚至成為罪惡的一份子。
《魷魚遊戲》正是如此。
玩家參與其中,目睹強者對弱者痛下殺手,
久而久之,便被遊戲同化,淪為這血腥殺戮的一部分。
分清別人和自我,
是人類的必修課
當然,環境時刻在變化,人性也如此複雜。
偶爾做不到偉光正,也無可厚非。
但我希望大家可以記得:
我們始終擁有「把槍口抬高一釐米」的權力。
經過千百萬年的進化的我們,擁有一種特殊的細胞:鏡像神經元。
用於感知他人的情緒。
靠著這些細胞,我們才習得了共情的能力,從弱肉強食的動物,進化成可以合作、有同情心的人。
能夠感知他人的痛苦,是漫長的進化賦予人類最珍貴的禮物。
那麼要怎麼做,才能牢牢握緊這把槍呢?
心理學家鮑恩曾提過一個概念:自我分化。
簡單來說,就是:
分辨感受和事實
區分自己和他人
分不清感受和事實,就容易把自己的主觀感受等同於事實;
而沒辦法區分自己和他人,則非常容易把別人的感受,當做自己的感受。
比如,父母說「這個人不適合你」,於是你也覺得對象跟自己不合適。
那你就是把父母的感受,當做了自己的感受。
低自我分化的人,容易按照別人的看法來評價自己。
自然容易受到別人的影響,做出本不屬於自己的選擇。
一旦面對考驗,就很容易隨波逐流。
比如《魷魚遊戲》中黑化的成奇勳和曹尚佑。
而想要做到高自我分化。
首先要做的,就是試著去質疑:
這到底是別人的感受,還是我自己的?
在做出行動之前,也可以思考一下:
我這麼做,究竟是為了別人,還是為了自己?
《魷魚遊戲》裡有一個臥底警察。
每天工作結束後,他都要偷偷記錄下當天的見聞與感受。
這當然是為了鎖定證據。
但更重要的原因是,在這樣一個環境中,太容易失去感知能力,進而迷失自我了。
警察小哥也是用這個方式,避免自己被環境所同化。
誠然,生活某些時候,會像《魷魚遊戲》中待闖的關卡,不斷有烏雲遮住我們的望眼。
身邊的人,也會做出像那些「參賽者」一樣的舉動,令人生厭。
但我依然相信:
即使在陰溝裡,我們依然可以選擇仰望星空。
烏雲散盡時,一定會有「善」的光露進來。
所以,下一次如果你接到了「魷魚遊戲」的邀請來電,試著問問自己:
我要去參加嗎?
每一個關卡我會怎麼做?
我究竟想成為什麼樣的人?
如果你已經有了答案,不妨把它寫在留言區,看看有沒有一樣的同路人。
世界和我愛著你。
#冒牌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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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世界已經夠負面的了!而按下讃,是在說我們渴望讓這個世界變得更美好。」 – 冒牌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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